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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笛若有所思地“哦”了下:“那你俩……现在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温知禾口快,下意识回。
陈笛点点头,怕尴尬没有多问,毕竟气氛确实冷了些,所以从朋友圈入手,半是开玩笑地感慨:“你也是上流起来了,都开始学马术了,这匹马看着好强健啊,毛发还挺靓的,不会是汗血宝马吧?”
“确实是汗血宝马。”温知禾不由补充:“贺徵朝送的。”
陈笛讶异:“很贵吧?”
温知禾“嗯”地拉长音:“是很贵,一匹要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不过他没有诓我,赠与合同也公证了。”
陈笛低咒国粹,瞳孔地震:“这么舍得!”
在陈笛的惊叹下,温知禾大概是虚荣心开始作祟了,面对好友没关住话匣子,又列举出贺徵朝的豪横之处,譬如满墙的名牌首饰;珠宝的无条件赠与;以及他承包的各类课程,冰球、马术、插花……
多说无益,说多显摆,陈笛不是那种会因眼红而嫉妒的人,反倒她说到口干舌燥之处,隐约觉得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劲,就像当初被室友问起家里情况,她眼也不眨抹去宋涟漪的存在,只说好的一面那样。
温知禾饮了口橙汁,缓解心底的一丝丝尴尬,尽管陈笛对她摆出一副“好好好我全依仗你”的模样,她仍然想缝上自己的嘴。
“他这是要培养你吧,毕竟上流圈子好像还挺看重这些的。”陈笛不假思索道,“钱在哪儿爱就在哪里,他超爱。”
温知禾险些被呛到,放下水杯,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女人之间总有结伴同行的默契,陈笛吃完最后一勺,举手:“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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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的隔间里,传来陈笛刷短视频的声音,温知禾在盥洗台前洗手,又把头发拢起扎高。
马尾刚梳起,温知禾便听见陈笛掷地有声的“我草”,随后是短视频音量的骤减,马桶的抽水声。
门锁反转,倒映的镜子能看见走姿僵硬的陈笛,温知禾转身打趣:“腿坐麻了吧?”
陈笛很含糊地虚应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过来洗手。
看她同手同脚地顺拐,温知禾虽觉得她活该,但还是伸手搀了一把,拉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