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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晚间七点直至深夜凌晨三点,荒唐的一夜过去,温知禾有过几次晕厥,但最后时刻,她是看着自己被贺徵朝妥善洗净放归在床上的。
房车的卧室远没有别墅那么宽敞,贺徵朝一展臂便可将她揽在怀里。
尽管这里开着十足的冷气,温知禾也不想被他抱着,自己挪移到靠窗的位置,背对他,想听着落雨声而眠。
但窗外无风无月,连下雨的痕迹都没有,和一开始的天气预报根本不是一回事。
“过来些。”
贺徵朝靠近她,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胳膊上。
温知禾听话地转过身了,用酸涩的手臂支起自己,抵着他的胸膛,皱起鼻子:“你又骗我?”
“什么?”
“根本没下雨……”温知禾拽过被子,堆叠在他们之间,状似做三八线:“你别抱我,我不想被抱着。”
贺徵朝笑了下,略略颔首:“嗯,这会儿确实没雨。”
“但你来的时候打雷了,天气预报不准而已。”
他一手抓起被褥,撇到另一边,僭越三八线也无视她的抵抗,牢牢抱在怀里:“老天想让你留在我这儿。”
“所以当你已经留下来的时候,天就晴了。”
温知禾没话讲,不情不愿:“我都说了不想被抱着,太热了!你松开我啊……”
贺徵朝没再强制拥着,抬手轻抚她的发丝,轻叹:“空调不能再调低,等体温回归正常,否则会着凉。”
温知禾根本不想听他看似关心的教诲,挡开他的手,拾起被褥转身躺下。
背对着,完全不搭腔,摆明了是要就此捱到天明。
贺徵朝失笑,忽然不知说些什么。
他的小太太以前再敷衍,可从不这样。做得舒坦了,动情了,会愿意抱着他,嘬着他,说点阳奉阴违、虚与委蛇的话。
她的头发剪短了,短到像最初的模样,的确不好掌控在手间,但他可以捧着她的后脑勺;她的脾气见长了,不再藏着掖着,更加外露,但他不以为意,反倒觉得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