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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天晴,可以看见上空的彩虹,温知禾仰起头,用相机拍下这漂亮的自然景象。她的计划是体验跳伞潜水,把从前没做过的事都做一遍,就像奖励小时候没能去郊游,去少年宫的遗憾,所以报复性地抬高了游玩标准——她要上天入地。
第一天温知禾沿着沙滩逛了一圈,打卡除海鲜外的必吃美食;第二天她正式体验第一道挑战,去跳伞。
抵达跳伞基地,称完体重做穿戴训练就可以登机,温知禾是头回坐直升飞机,眼看距离地面越来越远,即将上升到出舱高度,她的肾上腺素已经开始飙升。
带跳教练在出舱口对她比划了下手势,随后毫不犹豫地带她跳了下去。
失重感侵袭而来,温知禾无法压抑地长嚎,疾风托起她的双臂,向对遥远广阔的大地拥抱,等她适应过后,滑翔伞已经撑起,一瞬的滞空令她胸腔震颤,不再是惊恐,而是兴奋。
她努力、用力地睁大眼去看这不可多得的景色,感受穿透指缝、撩起发丝、从耳畔里呼啸而过的风,灵魂仿佛在这刻被洗涤,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
滑翔大概六分钟便可降落,落地之后,温知禾缓了缓才去喝水,这水刚到嗓子眼,又被她呕了出来。
记录下的照片并不算很体面,过后的晕厥感也比想象中强烈,拿到极具意义的证书,温知禾还是很开心,在事项本上挑了个勾。
晚上她在海边餐厅吃了顿焗饭,途经一家半开放的酒吧,在本子上加记了一条目标:喝一杯。
一屁股坐到高脚椅上,温知禾避免踩雷,要来了菜单,用手机搜索这些品类的度数。这一幕招来身边人爽朗的笑,抬眼看去,是一位棕发老外。
“不知道喝什么?”
他一开口,竟是有点拗口的国语。
温知禾的目光在他深邃的面庞停滞了一瞬,兀自确认,大概是少数民族的同胞。不回答会显得不礼貌,但点头会让人觉得她很蠢。
温知禾选择藏拙,并透露自己是有同伴:“我在帮我朋友点,忘了她想要什么。”
男人笑了笑,也不戳穿她拙劣的谎言:“如果和你年龄相仿,是刚过成人礼的女孩,度数较低的莫吉托可能会更合适。”
温知禾没领情:“哦是吗?谢谢你的推荐,但我已经挑好了。”
说完,温知禾把菜单归还给侍应生,点名要一杯长岛冰茶,一杯龙舌兰日出,要求送到斜对角靠窗位。
男人眉梢轻挑:“你很会喝酒?”
温知禾没搭腔,只看了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