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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洗浴过的香氛仍余留在颈间,厚实的被褥一闷,热气蒸腾留香,更馥郁醇厚。贺徵朝一呼一吸间都是她的柑橘味,双眸墨色渐浓,不由埋到她胸口吻了吻。
他深吻又以掌按压,温知禾双膝微微拱起,不由低闷一声。
衣襟松散,贺徵朝没移开手,嗓音很沉:“教训什么?”
温知禾已经清醒,同他缠了一阵子,隔着西装裤没进,都被磨得不断高,坚持了还不到五分钟。
贺徵朝轻拍她的腰侧,毫不留情地淡声说:“4分39秒。”
温知禾知道这是什么数字,红着眼瞪他,闷哼翻身。
贺徵朝将金属腰带卸了,睇着她,不紧不慢道:“继续?”
温知禾的眼睛从被褥里冒了出来,看他还挺拔的那里,勉为其难的、慢吞吞的敞开了自己的腿。
几轮下来。床头柜里的雨伞已经用得见底,那里原本塞满了各种口味。温知禾累得要脱水,连着灌了两杯才缓过来劲儿,看空荡荡的柜子,她觉得贺徵朝的精力至少二十年内还是会很足。
“还喝么?”贺徵朝捡起桌上的合同,随意地扫了两眼,过来接过她喝完的杯子。
温知禾舔了舔水润的双唇,摇摇头:“不用。”
注意到他手里的合同,她小小地挺起胸脯,轻咳一声:“怎么突然看这个了?”
贺徵朝不以为意:“你放在桌上了。”
“哦,我放桌上你就看,你这个人好没边界感。”温知禾轻轻蜷起双膝,强忍痛意,表现得漫不经心。
贺徵朝睇眼她,唇角微微掀起,好整以暇:“是么,我以为这是你要我看,太太。”
温知禾又直起腰:“谁是你太太呀,我们都还没结婚呢。”
贺徵朝没辩驳,从中抽取了一叠,淡声说:“赠与合同保留,这份雇佣契约作废。”
话音甫落,贺徵朝把赠与合同放到柜子里,像是要去处理手里那份契约。
“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