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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越想心情越差,脸上阴阴郁郁的,再看她一眼,就想推开她起身,可他的手却仿佛失去了所以力气与手段,动不了半点。因为这个,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与她僵持着。
隗喜确定小白一定能感受到她和无欺之间发生的事,就算不是全部,毕竟他拥有所有一切的记忆,无数次的轮回,他曾是神君,力量强大。或许在无欺情绪起伏最厉害时,他能感应到什么,否则不会这样的反应,不会这个轻易说出“玩弄”两个字。
怪不得他总是离她远远的,他不仅是怕他自己很容易对她动心动情,也怕他受到影响。
他坚决不主动,他死死挺着,他非要她俯身来主动,他等着她来爱他。
隗喜松懈下来,两只手都捧住了小白的脸,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身上就一件单衣,她因为落水烘衣,如今身上也只穿着中衣,先前他们气氛剑拔弩张时感觉不到什么,可此刻,身体的感官却放大了。
他清瘦的身体坚硬,肌肉纤薄却又线条清晰,胸膛宽阔,她身体纤细瘦弱,可那雪山玉堆却柔软,截然不同的身体紧紧贴着、挤压在一起,交缠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因为近在咫尺,隗喜能清晰看见小白的神情变得迷离,但他又死死盯着她,倔强地不肯就此轻易屈服,她忍不住抿嘴笑,低头又吻了上去,轻轻的,蜻蜓点水一般。她听到他的呼吸一下重了起来,扣在她后腰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她被迫靠得更近,当她抬起头想移开时,他终于追了过来。
小白贴住她的唇不动,只是要这样贴着,不许她轻易玩弄他,不许她就这样离去,一定要她给得更多些。
他不像是另一半的无欺那样,爱喋喋不休爱黏黏糊糊地诉说着自己的需求,说着甜言蜜语,说着要她摸他亲他把舌头伸进来这样直白的话。
但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隗喜张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小白的唇瓣,他浑身肌肉瞬间在此刻绷紧了,下意识地不用人教便张开了嘴。她有一瞬间的分心,虽然这就是无欺,拥有他们毕竟不是一具身体,这……
“你在想什么?”小白忽然羞恼地质问出声。
隗喜回过神来,就将他瞪她的眼睛充满冷意的水润,满是谴责和质问,她心中羞愧,她想稍稍移开些,小白却终于忍不住了,她这样慢吞吞地撩拨,是要把他折磨死吗?
他松开握住她的手,按向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紧紧贴着自己,不许她离开,他张嘴狠狠咬住她的下唇,抿住半天不动,泄愤一般,力道不轻,隗喜甚至能感觉到她尝到了一点点血气。可他很快又松开,无师自通一般,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吮吸着被他咬出来的小血洞,吞咽着,就像是在反复标记着,霸道又蛮横。
隗喜有些疼,可那种疼意酥酥麻麻的,从唇瓣一点点扩散到心口,再扩散到四肢。
小白呼吸急促,他显然虽然有点“经验”,但毕竟没有实践过,这经验显然不足,生涩又急促,只会不停吮着她的唇瓣,只盯着那一处,也不换别的地方,无师自通只通了十分之一。
隗喜有些想笑,但是她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笑的话,他一定会羞恼,说不定会用犬牙在她唇上再咬出几个洞来,她身体孱弱,可禁不起失血太多呀。
她轻轻舔了一下小白的唇瓣,在他忽然僵住的时候,又往里探去,触到他柔软又笨拙的舌头,可又没有继续下去,轻轻缩了回来。
像是撩拨,又像是试探,更像是教他。
小白不愧是神君,他刚才僵硬的想不起来其他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瞬间领悟,学着隗喜的样子,舔舔她的唇瓣,吮吸着,又探入进去,纠缠上她似乎要躲避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