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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将席间气氛降至冰点。
程亦安缓缓眯起眼,余光瞟了一眼陆栩生,明显察觉到陆栩生搁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掌虚握了握,陆栩生极少有这样的举止,除非他不适,除非他不安,程亦安上一次见到他这样,还是她生产痛不欲生之时。
陆栩生在白银山待了整整三个月,无人知晓他在那里经历了什么,他回来后对此只字不提,程亦安有一回曾旁敲侧击问过,陆栩生却摆摆手表示过去的事无需再提,他不想说,程亦安也就没问,那个时候,他们还只是一对搭伙过日子的夫妻,对感情不做指望。
但今日这句话从王韵怡口中说出,程亦安知道意味着什么。
她心被扎了一下,突突地疼。
陆栩生怕脏鼠。
这是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就是二太太也很惊讶,
“有这回事?”所有视线聚在陆栩生身上。
陆栩生忽然展颜一笑,摇头道,“没有的事,不过是少时在王家曾被老鼠咬过一回,心中嫌恶,被表妹撞见,便让表妹生了误会。”
陆栩生说这话时,看了一眼王云修,王云修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吭声。
王韵怡却道,“是吗,表兄,我可是知道你....”
“闭嘴!”陆栩生眼风寒厉地扫向她,
“表妹若是来做客的,就安安分分用膳,不然,就滚出去,陆府不欢迎你。”
王韵怡何时受过这等委屈,面颊涨得通红,眼泪夺眶而出,扔下碗筷,起身出了花厅。
气氛再度凝结。
陆栩生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可是程亦安却看得出来,他已无心下咽,她目光落在陆栩生指尖,那双垂在膝盖处的修长手指,白得泛出青筋。
柏氏虽然不明白当中是怎么回事,却是很聪明地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婆母,兄长,嫂嫂,都是我不好,先前嫂嫂嘱咐过我,是我忘了这回事,看着那老鼠干跟萝卜干大差不差,也就没当回事....”
程亦安不可能让别人背锅,立即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