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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
也许,适时的不辩解,也是一种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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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早餐,换了电梯下楼去到房间。
房间靠北,视野很好,整体色调都让人舒适,酒店还特地送了加湿器。只是别人都是上午退房,他们却是上午来开房……睡觉。
江入年很困,但他强打着精神,季知涟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懒得废话,开门见山道:“你先洗,我先洗?”
“都行。”他垂下眼睛。
“那我先。”
木质大门缓缓合上,形成洗漱间的密闭空间。
水流声传来。
江入年坐在沙发上,他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四周明晃晃的,更是将他的那点茫然映照的无地自容。
门滑动打开。
季知涟洗完出来,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发,房间里的遮光帘都拉了下来,房间里一片昏暗,很有睡觉的氛围。暖暖的落地灯下,少年踩着酒店的白色拖鞋,伸展着笔直修长的双腿,歪着头似是睡着了。
她的目光顺着他漆黑的眉、潮湿的唇,骤然一转,落在他裤脚下露出的那截刀锋样的瘦削踝骨,白皙,骨感,隐隐看到青色脉络,很性感。
她在床边坐下,毫无愧疚地将他推醒:“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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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洗了很久。
水很大,很热,一次次冲刷过他的喉咙、脊背、胸膛,又缓缓流向小腹。
他洗的很认真,肌肤在一次次无意识的重复下都搓红了,可不管多认真,这澡总有洗完的时候。
但那点茫然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