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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的气息急促滚烫,痒痒的呵在她颊边,他思念她太久,喉结上下缓缓滚动,眼神脆弱炽烈,身体因竭力压抑而发颤,他如此在意她的感受。
季知涟眼底弥漫上淡淡雾气,却口不择言:“我和你刚好相反,这两年,我遇见过很多人。”
江入年在她身体上方轻轻颤了一下。
他闭了闭眼,脸上血色褪尽,笑容也是惨淡的,却还在勉力对她笑:“只要你有被抚慰到……就好。”
她没有说话,抿紧嘴唇,定定看了他许久。
季知涟勾住他的后颈,迫他贴近她,指腹粗粗抚过他清韧的唇,又划过挺直鼻背,她眼眸越来越浓,含住他,连吞带咬的啃噬他。
江入年最开始无动于衷,只是空落落承受,渐渐的被她吻出泪意,再无法克制,颤抖着扣住她的后脑回应她。
两人呼吸都变得粗重,相贴处湿热黏腻,她放开他,喘息着:“既然给我玩,那就按我的意思来。”
曾经,他无时无刻不在考虑她的感受,哪怕是在最激烈情动的时候,也会压抑自己,任她痛快。她闭上眼睛:“我要你主动,我要你对我释放你的攻击性,我想要强烈的刺激,只要够强烈,什么都可以。”
她下达命令:“你给我。”
江入年深吸了一口气,手臂青筋暴起,声音冷静、克制:“需要我怎么做?”
她抬手,点点房间里的黑色纸盒:“——来,用在我身上。”
江入年起身,将盒子抱过来,打开。
他双眸一颤,眼角发红,掌心渗出细汗,又紧攥成拳,忍了又忍,才勉强平复内心的汹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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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涟想覆盖掉。
用伤痕覆盖伤痕,用疼痛遗忘侮辱。
她要的激烈暴虐近乎自残。
她想得到活着的实感,就像在一个六面皆黑的空房间孤零零站着,感官和意识都模糊淡薄,在死一般的寂静里,渐渐分不清自己和房间的界限,就像分不清生命还是死物的区别,但只要有人向她打壁球,壁球打在墙壁上,又重重弹到她身上,她就能凭借痛楚看到自己周身轮廓形状,以此区分虚无和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