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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至五日。
严家二老爷的嫡子缠绵病榻好一阵,都待在府内,能接触到的只有府中人。可相距这些天,要回忆和追查起来又有困难,是个棘手活儿。
梁知府两只胖乎乎的手揣在官腰带上盘饶,心里小九九转了几圈,“严二老爷,您看这案子怎么处理?关在狱里头的闻大夫是不是放出来好?”
“谁说要放人?”
严瑞瞭他一眼,拄着拐杖站起,沉声吩咐管事:“严府自今日起,没有我手牌,任何人只进不出,日常采买供需交给庆平负责。”
知府和仵作面面相觑。
管事已摆出送客姿态:“两位辛苦,请随我来。”
几人走出去了。
惴惴不安等了一夜的秦菀玉进来:“公爹。”
严瑞苍老的眼神在她憔悴的面上扫过:“是中毒。”
“怎会?”
秦菀玉捂住唇边惊呼,眼眶转瞬就红了,抚着裙裾在他面前跪下,“儿媳有错,儿媳昨夜想阻止公爹请仵作验尸,差点就让夫君含冤入土了。”
“你也是为了海儿的体面,不怪你。操办丧事好几日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严瑞淡声宽了两句,他儿子得的病不干净,哪个仵作看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即便不验尸,外头早有捕风捉影的传闻了。
秦菀玉颔首离去。
严瑞待人走了,看向手边摆着的帖子。
近日蹊跷事多,先是鬼火,再是这个。皇都毅勇侯府的嫡子正儿八经发的拜帖,明明同严家八竿子打不上的关系,今日一早就有小厮登门递送来了,生怕晚了一时一刻似的。
“游公子,打听到了!”
客栈上房里,荆芥跑腿回来,先灌了一大口茶,“严家没出殡,那些筹备事宜都作罢了,还有,知府和仵作今日一早就从严府后门进去了,挨着晌午的时辰由严府管事送出来。”
“好!”游介然一拍大腿,“这下严二老爷知道自己儿子是被毒死的,总算没理由把闻大夫关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