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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应渊的脸色很沉,抓着方向盘的手背更是暴起了青筋。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对我回出一句:“你让我自己冷静一下。”
?
到底是什么原因?
与谢应渊重逢这么久以来,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难不成,又是戒心说了点什么我听不懂的话,最后谢应渊却听懂了?
他俩不是互看不爽,水火不容的关系吗?
怎么搞的好像知己似的,这么了解对方啊?
我一头雾水地望着谢应渊看了很久,嘴唇轻轻动了一下,本来还想问点什么,终是将嘴闭起,没再选择自讨无趣。
往后的一路,车里都显得尤为安静,昏迷过去后的陈佳,身上应该是被谢应渊下了术法,迟迟无法醒来。
李惊棠本是规规矩矩地坐在后座上面的,终也摇摇晃晃,恍恍惚惚地缓缓睡了下去。
我与谢应渊之间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不仅睡意全无,满脑子更是重复想着,戒心在电话里与我说过的那几句话。
这时的我,根本就想象不到,戒心说的那几句:“因为……”
“天山下的寒冰炼狱,只有凤凰胆的灼光能化。”
“一千多年前,我曾亲眼看见凤凰胆掉进了东海深渊!”
“在这世间,绝不可能,有人能从东海深渊里,将凤凰胆带出来的!”
——到底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