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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知这个理,可她还是忍不住肉疼,捂着心口哀了半晌,又迅速问道:“那二十两银呢?拿来给娘收着。”
覃宛将怀里揣着热乎的十九两银递过去:“前头与那卖食肆的牙人一百文,租房的牙婆一百文,这几日请骡车共花了一百文,还有零零碎碎买那些蜜饯果子又是一百文,咱们这租金又交了六百文定金。”
一听不过这两三日就花了共一两银子,秦氏心疼的不行,忙把剩下的银两裹紧收起来:
“咱家现在入不敷出,弈儿的病每月少说得用上五两,咱们就是不吃不喝四个月也就用完了。镇上花费又贵,你这丫头花钱忒大手大脚,指不定没两天流水一样没了,回头咱娘几个齐齐饿死。”
“回头娘给咱俩找个活计,可不能这么坐吃山空!”
覃宛困得不行,不与她娘争辩,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直直躺倒睡下。这几日她殚精竭虑对付张家,属实累着了,一夜无梦。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秦氏和覃月已经不在身旁,外头叮叮咣咣,不知在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