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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要是喊了这丫头片子爷爷,他就不用在宁远县混了。
“你血口喷人!我何时跟你打了赌?有谁听见了么?”
他打算就地耍赖,方才在场的几个摊主和他是一伙的,当然帮他摇头否认。
秦氏原本也气不过那几个摊主仗势欺人,但到底惦念着些人情世故,悄悄捏了捏覃宛的衣角,想劝她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覃宛却不想就这么算了。
方才这几人私下骂她娘是寡妇,天生是克夫的命,搬到宁远县就是想勾搭男人,她可都听见了!
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
这种小人,今日饶他一回,下次就还会蹬鼻子上脸!必须给点教训!
覃宛小脸一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听说县北水门巷口,有个叫柳寡妇的,天生耳聪目明,方才的赌约想必她听见了。不如我让她过来给我作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