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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她宁愿皇上待她如先前一般,信任多于情爱,想必过段日子,皇上也该明白过来了,先前不过是一场错觉罢了。而她,也该回到她该有的位置。
沈骊珠心里这般冷静地想着,指尖却不自觉因为用力微微泛白,泄露了心底那一丝不平静。
“不,如此便很好。”本以为不会得到主子答复的文瑶,听见耳边传来的带着一丝微颤的声音,不由得一愣。
她总是有些愚笨的,她不明白明明主子和皇上二人互有情意,为何却偏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与自己较劲?但主子觉得好,那便是好,只要主子能开心几分就好。待小主子出生,想必主子在这宫中也会多一分牵绊,不会再同现在这般让她觉得心疼。
文瑶给自己打了打气,脸上又扯住一个灿烂的笑容来,抱着怀里的崽崽凑的离主子近些,“主子,崽崽好几日没见着您了,您今日可要好好陪它玩一会儿。”
沈骊珠看着盯着她放在案上的毛球的崽崽,眉眼舒展了几分,“好。”
御书房。
听着皇上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站在一侧的刘亓不由得有些心急,轻声劝慰道,“皇上,您该休息了,御医反复叮嘱过,您这回受了风寒,需静养,不可多加劳累。”
元景年面上带着一丝潮红,忍着身上的酸痛,一口饮尽案上放着的汤药,眉头都没动一下,“朝事为重,朕自有分寸,昭婕妤那边如何?”
刘亓眼中划过一抹无奈,还是应声道,“今日司衣房给昭婕妤送去了您吩咐制成的围脖,听说昭婕妤很喜欢。”
“咳咳咳,那便好。既然她喜欢,你从库里再找些其他皮子给她备着,咳咳咳咳。”元景年声音带着沙哑,“宫中先前传谣言之人可查清了?”
“回皇上,奴才将私下有传过流言的宫人一一都审问过了,最开始说这话的人似乎是钱才人宫里的一个婢子。”若说这钱才人也是宫中的老人了,虽说是从府里都不甚得宠,但胜在人安分,入宫后皇后娘娘便封了个才人位份给她,这回查到她,刘亓还有些不信,就是不知是这个婢子究竟真如她自己所说的自作主张,还是受了钱才人的指示。
“钱才人?”元景年按了按额角,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出宫中似乎是有这么个人,“她哪有这个本事,将这话传的沸沸扬扬?背后定有人在其中兴风作浪,继续查,这个婢子平日里与谁有来往,一五一十的朕都要知晓。”
刘亓闻言一愣,此事这个婢子已经认罪,涉事的宫人都被拉去慎刑司打了板子,宫中也必不会再传出什么对昭婕妤不利的话,未曾想到皇上竟对此事如此重视,还要继续刨根究底。
“是,皇上。”他恢复了平日的神色,恭敬应道。不论如何,此事是他疏忽,皇上既然发了话,他必然还要再细心审问一番。
“嗯,去吧。咳咳咳咳咳......”元景年点了点头,一时压抑不住胸口泛上的咳意,脑袋也被扯着有些发痛。
刘亓忙倒了一杯温水,递了上去。
接过杯盏,元景年灌了两口进去,勉强忍过这一阵不适,准备将杯子放下时,忽而眼前一黑。
“皇上,皇上,御医,快去请御医过来......”
林御医从内室走出来,看向一旁候着的刘亓,神情严肃,“刘公公,上回我便说了,皇上病情是因为休息不善,又在外受了风寒的缘故,不得劳累过度,需要安心静养。方才我给皇上诊治便知,他这些时日安眠甚少,心思郁结,又劳累过度,这才加重了病情。这风寒之症,虽说并非什么大病,但一直这般拖下去,恐成大患啊。我这便去给皇上重新开个方子,依着这个方子,皇上早晚各服一剂,但此药只能缓解症状,皇上还需自己上心,多加修养才是,刘公公还是要在一旁多劝劝皇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