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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文瑶此时还沉浸在文岚方才说的话中,她今日才知晓原来当年叶婕妤竟然和陈夫子还有这段往事,想来当年主子同叶婕妤之间起了嫌隙,恐怕也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这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主子如今神色不好,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转身去到库房和书架中翻找了一番,旧信封倒是有不少,但空白的信纸一时却并未看见。又过了一会儿,她好不容易才在一些旧书中到了一张主子旧时偶然夹在书页中的信纸,只是上面写了些随笔。
文瑶将信封和那张写有几行字迹的信纸递给了沈骊珠,神色显得有些为难,“主子,婢子只找到了这个。”
沈骊珠拿过来扫了两眼,唇角微抿,虽说有些勉强但还是点了点头,“罢了,也可。”
宫中崭新的信纸很多,但要寻一张有些年份的旧书信恐怕不易,文瑶能翻出这张纸已算是难得了。
将写有字迹的部分撕了去,沈骊珠又吩咐替她准备了笔墨放在案上,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随后用烛火将字迹烘干后,又故意折出了些皱痕,才塞到了信封之中。
她坐回到榻上,看着手上捏着的这封信定了定神,压下心底的不安道,“文岚,你让文琪去盯着些乾清宫的寿宴,若是出了什么事,务必早些告诉我。”
表姐既然提及有人想在宴席上对她不利,那人见她今日未曾出现,还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若是想要对表姐不利可怎么好?
但如今她怀有八个月身孕,恐怕去了也只是给表姐添乱,倒不如安生待在长乐宫里,若真出了什么事情,她也好提前有些准备才好。
“是,主子,婢子这就去。”文岚见主子一连串的举动,心中便已有了数,没多做迟疑,便出去寻文琪了。
待事情都一一吩咐下去后,沈骊珠仍是有些坐立不安,从榻上起身扶着腰在屋内来回踱步,脸上难免带了些焦色,走累了又坐到榻上歇息,如此往复,让人一看便知她此时忧心不已。
文瑶在一旁见主子如此也不知如何劝慰,眼神忽地瞥见放在案上用来与狸奴玩闹的毛球,顿时眼睛一亮,从外间将崽崽抱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方才候在屋外的文悦。
“主子,叶婕妤在宫中多年,遇到事情也不少,心中自有成算,主子且先放宽心,待宴席过后再与叶婕妤商谈不迟。您看,崽崽今日还没见到您,都想您了。”
平日里这时候总是懒散睡着的狸奴此时倒是竖着个耳朵,眼珠子动来动去的,时不时地还叫几声,显得很有些精神,倒是一下子将沈骊珠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沈骊珠正想伸手去摸摸它的头,谁知还没碰上,崽崽便在文瑶的怀中挣扎了起来,像是受了惊要从怀中跳出去一般。
为了不让狸奴伤到主子,文瑶赶紧将崽崽牢牢地按在怀里,让它不得动,不想崽崽愈发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叫声也愈发尖锐。
一旁的沈骊珠惹不住皱起了眉,崽崽想来安静温顺,鲜少有这般剧烈的反应,心中不由得起了几分疑惑和担忧,“崽崽怎么了,可是早上喂了什么吃食?”
“没有啊,晨起还是婢子亲自喂它的,与平日里并无二致,崽崽吃了也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听见主子问询,文瑶也有些不解,试图轻抚它的背脊安抚它,“莫非是它听到了什么不寻常的声音?”
沈骊珠闻言,环视四周,屋内一切如常,窗外也只有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并未有什么异样,但许是叶婕妤传来的字条的缘故,她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