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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总会瞅准时机找你“麻烦”,处处针对你。
沈惜文越看越郁闷,挠了挠头发,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她越看越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像个二傻子一样,居然脑子短路看这些有的没得的东西,气愤的关掉页面,坐在椅子上发呆。
想了一会儿,抬手,从桌子边儿摸到了手机,点开屏幕,从通讯录里翻到了个名字,拨了过去,此时此刻的她,需要军师的支援,
等了十几秒,对面才接通,
沈惜文刚说了个“喂?”,瞬间被电话里鬼哭狼嚎的尖叫声刺激的耳膜发疼。
程耳见电话接通,对面半天没声音,不耐的皱了皱眉,“怎么啦?有事儿就快说,说完我还有要去嗨。”
沈惜文瞬间感觉嗓子跟堵住了一样发涩,刚刚特别多想说的话这会儿全都戛然而止,慢吞吞的回了一句,
“你又跑到外面去了?”
程耳正玩的兴头上,本来接到电话就不太高兴,这会儿音调直接生硬了起来,“沈惜文,你难道不觉得你做为我的朋友管的未免太宽了吧,我去哪儿玩儿难道还要和你打报告吗?”
沈惜文茫然的看着房间的地板发呆,“那你继续玩,我就不打扰......”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对面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她能感觉到有些事情确实开始不受控制了,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能左右的了的。
程耳刚刚那通电话里的语气是让她心里有点儿难过,倒也不至于流泪的那种难过,沈惜文的择友观其实一直很明确,能玩就玩,不能玩就拉倒。
随着每个人步入社会后,三观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变化,身边的朋友可能也会随着不同的圈子,不同的看法和自己渐行渐远,不过这都不是事儿,只是对于这种变化,沈惜文还是觉得眼眶有点儿发酸。
......
晚上,一群大老爷们吃饱喝足后,又转场,通通跑到陆饶的房间坐下,七八个男人同时挤在了一间房里,倒不是没房间了,就单纯的想体验一把男人之间通宵聊天的快/感。
一男人随意的往嘴里扔了颗花生,又拎起一酒瓶子灌了两口,“今儿那仙女是陆哥的人?”
另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也没去询问一下当事人,自顾自地点点头,“是的吧,你今儿没看到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样子?酸死个人。”
陆饶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掀开眼皮淡淡的看了几人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