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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周见南立马改口。
连翘这才放过他,不过不管难听还是好听,她确信她没有吹错任何音符,为什么对周静桓无效呢?
连翘纳闷地嘀咕,这时,正在悠闲自在看书的陆无咎幽幽道:“自然是因为你从一开始便错了。”
“你是说,周静桓并没被画皮虫寄生?”连翘凑过去。
陆无咎淡淡嗯一声。
连翘很看不惯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你怎么知道?该不会是马后炮吧?”
陆无咎并不与她争辩,仍然不疾不徐地看着书。
连翘仔细回想了一下,从一开始她练曲子陆无咎就并不十分热衷,难不成,他还真的早就知道了?
连翘半信半疑,又开始生气:“你既然知道干嘛一开始不说?你是故意看我丢脸的?”
陆无咎却反问:“我说了,以你的脾气会听?”
连翘尴尬了,她确实不会,不但不会,反而会更加卖力。
她摸了摸鼻子,嘴上还是不承认:“怎么不听了,分明是你以己度人!这下好了,还有两日就到约定的期限了,都怪你,让我浪费了一天,全是无用功!”
这话实在太过倒打一耙,晏无双都听不下去了,扯扯她的衣袖。
但陆无咎并不生气,只是轻笑一声:“也不算无用,周静桓心思缜密,适当的打草惊蛇震一震他,他才会按耐不住出手,只要他出手,就必然有破绽,到时候才是我们动手的机会。”
连翘听得云里雾里的,冷哼道:“你最好说中了,我嘴都吹疼了。”
她摸摸因为练了一天埙而干裂的嘴唇,满眼怨气。
陆无咎于是推了一盏刚倒好的茶过去:“润一润。”
连翘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看到他桌子上有新鲜的莲蓬,又支使陆无咎给她剥莲蓬,美其名曰慰问她今日的辛劳。
晏无双看出了连翘这是故意蹭吃蹭喝,她倒是对吃吃喝喝不感兴趣,于是拉着周见南出去。
周见南离开时看到陆无咎当真伸手去替连翘剥莲蓬,目光有些恍惚,他怎么觉得这两个人关系太过自然和熟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