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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双彻底糊涂了:“什么意思?”
连翘不知道怎么解释,又尴尬至极,只好瓮声瓮气地把事情来龙去脉给说了。
晏无双越听越呆滞,缓了一会儿:“所以,你是说你们背地里早就勾搭,呸,纠缠到一起了?”
连翘捂着脸哀嚎一声:“我也没想到啊,谁知道那痒痒蛊居然会被人换成情蛊。”
晏无双抱着双臂,一副很是怀疑的样子:“这蛊未免也太邪门了吧,世上当真有吗?”
连翘简直欲哭无泪,幸好这会儿实在不早了,晏无双也没过多追问,拉着她一起先回去。
连翘拍了拍发红的脸颊,这才快步回去。
——
前殿,月明星淡,丝竹乱耳。
此时宴会已经开始了,连翘悄无声息地绕进去,只见陆无咎一行已经落座了。
连掌门压低声音:“去哪儿,怎么现在才来。”
连翘垂着头:“没、没哪儿,中了毒,之前中的余毒发作了,耽误了一会儿。”
连掌门皱眉:“什么毒,怎么没听你说过?”
连翘赶紧糊弄过去:“不要紧,以后再说。”
连掌门心存疑虑,再一看连翘一副犯了错的模样愈发不安,但眼下人多眼杂,他也不好多问,只得作罢。
连翘落座后,总是觉得有人在看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一场筵席食不知滋味,不少人各怀心思,连翘知道她爹之后肯定会盘问她,紧张地不停地端起酒杯,小口小口抿着。
筵席刚一半,她头脑已经有些发晕,于是出去散了散酒气。
起身时,刚好被坐在上首的陆无咎看到了。
陆无咎捏着酒杯,忽然想起她今日一直喊疼,嘈杂之间他未曾细看,不知有没有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