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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咎似笑非笑:“解药确实难炼,不过,消食的山楂丸并不费什么心思。”
连翘呆住了,仿佛任督二脉被打通:“你是说,韩神医从头到尾都没做出解药,我吃了三个月的山楂丸?那我是怎么解……”
说到一半,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陆无咎,咬唇哼笑。
合起伙来骗她是吧?
难怪韩神医那天唯唯诺诺,难怪她醒了陆无咎也不来看她,恐怕暗地里早就来了无数次,如入无人之境吧。
她气鼓鼓得揪住了陆无咎衣领:“你、你是怎么帮我的?”
陆无咎捻了捻她耳垂:“你说呢?你昏着,又不能真做什么,手还没恢复好,就都用上了,你比你想象中要能包容的多。”
连翘闹了个红脸,慌张得要躲开。
陆无咎却直接把她抱回膝上:“终于醒了,再这么继续,伤得该是我了。”
难以忽视的存在一直杵着,连翘明白了他意思,心生害怕:“你讨厌。”
陆无咎捏着她下巴,细碎地去吻她的眉眼:“我还讨厌?这三个月,不仅给你解蛊的时候去,我每天都去,有时是上半夜,有时是下半夜,你一直在睡,不会哭,也不会笑,安静得让人放不下心。”
连翘抬眸:“每天?”
两边还对峙着,他这么日日过去确实冒险。
陆无咎嗯了一声,其实没说完,她若是再不醒,他本打算把她带回来,每时每刻看在眼皮底,所以御座上才放了她喜欢的雪狐皮,里面的榻上也铺了一张,如此一来,无论他是议事还是休息,她都能时时刻刻在身旁。
还好,她醒了,不仅如此,自己上了门。
连翘浑然不知他的另一重心思,发作已经十分难受,心又软得一塌糊涂,压根说不出拒绝的话。
偏偏陆无咎好似还没发现,突然又开始缠吻,从唇角到雪腻的脖颈,宽大的手掌箍在霜白的襦裙弧线边缘,不强迫也不逾矩,就那么卡着分寸,来来回回,磨得连翘眼底升腾起一股微湿的雾气。
与此同时,他膝盖挤满她双腿,连翘微微一挣扎,擦过那金线绣着的繁复云纹,眼睫又开始颤,轻轻乱哼。
她渐渐浑身发软,攀着他的肩小声问:“会不会有人敲门,你那么忙。”
“谁敢。”陆无咎语气低沉,“再说,一个时辰而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