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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柳树藤条一松,殷瑶儿跌落在地,已昏厥过去。
“我放了那小妮子,你该放了慎儿了吧?”
“道长真是为人敞亮,不枉贫道刚才给你留了脸面。”纪缘扁担一指,却并未放人。
赵承隐脸色铁青,他当然知道纪缘意思。
若是不留脸面,挨那一扁拐的,就是他了。
赵承隐有心上前一鞭打死这张狂小儿,然心头自忖,若按武艺,自己显然不是敌手。
纵然他家传的【太保横练金身】武学苦练百年,力能二指伏虎;在玄微教中,平素以擅长斗战著称。
但交手仅半合,相比这般万钧之力,以木拐随手破钢鞭般具千斤之力的青藤法术,且身法亦鬼神莫测的纪缘而言。
差距太大了。
“听说赵慎昨日丟了血灵脂;道长挟令侄而来,是来讨要的吧?”
“果然是你抢的?”赵承隐喝问。
“道长何其不智呢;若血灵脂不是我拿的,道长过来一通打砸大展雄威;这般岂不冤枉好人?”
“若是我拿的,那‘血灵脂’我便已然用了,道长此来,不过得罪一位同道而已;就算你打赢了,把我弄死,抽魂炼魄,也要不回血灵脂啊?”
“况且,若是打输了…”
“够了!休要啰嗦,你既然这般说,那血灵脂难道不是你拿的?”赵承隐打断,他打算给大家一个台阶下。
“当然是我拿的。”纪缘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