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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起手臂撑着脸,很是随意的望着她。这模样不像是世家子,反而像是哪家的少年。
晏南镜一时间颇有些一言难尽,她望着他,“郎君果然是性情直率。”
“我知道你在说我鲁莽,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郑玄符支着脸,毫不留情的点出。
晏南镜再也忍不住笑出声,“郎君这样,恐怕郑使君会操心的。”
长兄如父,有这么一个弟弟,恐怕得操心到头疼。
郑玄符笑了,“那也好,我那位兄长年少的时候还好,性情还活泛些。最近是越来越叔伯他们越来越像了。有时候我都分不出来他和叔伯们。”
这个苦恼恕晏南镜无法体会,她和杨之简除了彼此之外,都没有其他亲人了。前生那些亲人,清晰又模糊,不管怎么用力去回想,也想不出清楚的轮廓了。
郑玄符望着她,“荆州的事,景约和我都已经知道了。这事在如今这世道也是平常。所以也不要往心里去。”
“背井离乡的确无奈,可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郑玄符笑得有些混不吝,但眸色里有些高深莫测,“谁知道不是好事呢。”
第035章
晏南镜静静听完,她叹了口气,很是有些感叹,“郎君自小到大想来运气不错。”
没因为他那张嘴被人打死,郑玄符也真算是命大。
当然也是他出身的缘故,不然郑玄符就靠着那张嘴,能不能活到现在都难说。
晏南镜语焉不详,郑玄符拧着眉头没听明白,只当她是在说奉承话,“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样的话了,我们这个交情,不用和旁人一样说那些攀附的奉承话。”
晏南镜笑而不语,眼神里全是盈盈的笑,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郎君说的是。”
“不过你说的也对,我自小到大,运气还真算不错的。至少该有的好事,一件不少我的。”
他说着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脊背,整个人坐在低矮的胡床上,看上去挺拔了不少。
胡床这个东西讲究的就是个随意自在,坐在这玩意儿上面,还要正襟危坐,腰杆子都要酸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