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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马上回道。
慕容燿说着,又去看辎车,隔着竹簾,车内人的容貌看不太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郎君是慕容单于派来邺城的那位吗?”
慕容燿颇有些意外,“这你也知道?”
回想起她的身上的衣饰,还有辎车的装潢,他顿时了然。
“我父亲以前得朝廷敕封过鲜卑都督。单于只是我们鲜卑人自己这么叫而已。”
晏南镜又问了一些关于辽东那边的风土人情,虽然慕容燿说慕容鲜卑的领地比辽东还要更为偏僻,但也改不了离得不太远的事实。
他在马上和她说了他们当地的一些风土人情,当辎车停在齐昀府邸门口的时候。慕容燿的神色有些奇异,“你是中郎将家的人?”
晏南镜从车中出来听到他这话摇摇头,说不是,“我只是暂居在府邸里而已。”
她看向慕容燿,“今日还是多谢了郎君,还请郎君留下住址,等过两日我亲自上门道谢。”
慕容燿不是个客气的人,放在其他人身上,少说要好好推辞以示正人君子之风。他直接就点头应了,把住处告诉她不算,另外还和她约定了时辰,这才骑马离开了。
晏南镜目送慕容燿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之后,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掌心里传来刺痛,她低头下去,原来是用的力太大,以至于那根竹刺的刺尖有些没入她的肌肤里了。幸好只有一点,拔出来不算什么。
酉时三刻在大道上发生的事,等齐昀回来没有多久就已经知道了。
听到齐昀派人请她过去的时候,晏南镜没有什么意外。她过去的时候,见着杨之简也在。
杨之简自从在齐昀麾下之后,多数时候忙得脚不沾地。几乎多数时候都是住在衙署里。
“怎么样,没事吧?”杨之简仔细打量她,见到她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受伤,这才勉强放心下来。
他还在衙署的时候,突然听到齐昀那边派人,说她的车马被人做了手脚。当即抛下手里的公务回来。
若不是齐昀拦着,杨之简一回府邸,直接就奔着她去了。
晏南镜摇摇头,她眨眨眼,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巾帕折叠成的小布包,打开了内里是一根削的极细的竹刺。是有意削的极细,一眼过去都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