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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那边的晏南镜。晏南镜把啃了一半的桃放下来,擦了擦手正襟危坐,她正要抬手道谢的时候,被齐昀制止。
“我不是为了让二位向我道谢的。”齐昀道。
“何况他竟然敢下手,显然也从未将我放在眼里。既然如此,两厢合在一处,自然不能饶了他。”
杨之简只当是因为他在齐昀手下,对他亲眷下手,也等于是冒犯了齐昀。
而那边晏南镜顿了下,头垂下来,继续端起她那个才吃了一半的桃子继续。
齐昀那么一说,她也就真的没有继续和他客气。何况和他客气什么,这个事本来就是因为他当初的默许给搞出来。许少安心胸狭窄,手段歹毒没错,但齐昀也不无辜。
明面上彼此都过得去就行了,若是真的心怀感激,那还是算了吧。
桃子性温,但也不能吃多了。吃多了容易长疖子。
她吃了一个之后,就随便吃点其他的菜蔬。天热吃不下多少肉食,酒水给她上的也不多,她也只是沾沾唇,然后就看着那边齐昀和杨之简饮酒。
府里的酒,入喉的时候是米粒的清甜和香醇,但是过些时候,后劲就上来了。
齐昀让人给晏南镜上的酒水只有那么一点,自己和杨之简就没有那么多的约束。所以待到酒喝完,她就看待两人的身形晃了晃。紧接着就噗通两声,这俩全都一头栽倒在席了。
堂内服侍的人已经老早被齐昀屏退了,这会儿就他们三个。
晏南镜惊得手里的漆卮差点没丢出去,见着这俩倒了,她丢开手里的东西,几步到杨之简那儿。
杨之简酒量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只能说是平常。或许是酒水精酿,格外醇厚,所以一敦的酒水下肚,人也倒了下去。
“阿兄?”她见杨之简面色发红,人是怎么也叫不起了。
正要她准备去叫人,好把这俩全都给挪回他们自己的屋子里去。
齐昀那边发出嘭的一声,动静不小。晏南镜一看,原来是齐昀胳膊撑着想要起身,结果一时不慎额头直接撞在了漆案上。那力道光是听声音都知道不小,听得牙都忍不住发酸。
他没撞死吧……?
晏南镜见着齐昀整个人又掉在地上,忍不住心想。
她过去,见着齐昀整个人在漆案后躯体蜷缩起来,那力道是真的不小,漆案上残留的那些酒水被撞上来的力道震的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