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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和哄孩子也差不了太多了,然而他依然倔强的拉住手里的那截布料不放,并没有因为她的言语而有半点松动。
她无奈,弯腰下去,手指插·入他的发丛里。年轻男人的发丝丰密,泛着点兰草的香气。
指尖与头皮的接触,瞬间激起千层激流,从接触的地方一路往下,在齐昀的躯体里乱窜。这是很新奇,也足够愉悦和痛苦的体验。
这完全将之前遭受到的击打的痛楚给完全盖过去。
她的指尖在发丛里寻找,指甲轻轻在头皮上滑过。齐昀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冒出任何声响。
另外的渴求随着这轻微却亲密的接触,伴着浑身上下流窜的激流生出来。
齐昀抬头渴盼的看过去。然而还没等他完全看到她的脸。后脑勺某处就传来钝痛。那钝痛来的又凶又急,几乎是瞬间就狂啸扑来。连带着眼前都一黑。
等到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晏南镜给放了回去。
“好大的包。”她站起身来,“我先去叫人吧,虽然看着好像事情不大,但是包不小,不管也不行。”
其实不管也可以,反正只要不作死又往远地方撞上一下,不管怎么样都会消肿的。只是她要找个借口离开而已。
说着她就真的离开了,左右都被屏退,但是家仆们也不敢离的太远,走上一小会,就见到袖手待命的仆役。
她和那些仆役说齐昀和杨之简醉酒了,另外让叫个医者来看看齐昀脑袋上的那个包。
其实那个包她可以治,但还是算了。
家仆们过去了把两个醉酒的人全都给搀扶回去,接下来的事就不用她管了。
过了两三日,袁太夫人遣人来接她过去。袁太夫人看着已经大好,哪怕不用婢女在两旁搀扶,也能走的比较稳当了。
之前袁太夫人被困在榻上许久,现在终于康健,不由得想要四处走走。
晏南镜和齐孟婉在后跟着,袁太夫人看上去心情不错,和她们说起了邺城里的事,“听说许倏的儿子坠马了?”
坠马不是新鲜事,新鲜的是坠马的人。
晏南镜回答道,“小女子听说了。”
她当然听说了,而且知道这事还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