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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说那时候你有什么心思吧?”
齐昀咽喉发紧,“怎么可能,那时候我也只是想不能弄丢了藏身之处。”
他回神过来,发现自己竟然把当初最真实的心境告诉她,不禁有些呆愣。晏南镜笑起来了,“那也是帮了我大忙嘛。”
“我记得那时候你被好几人围攻,却还记得来救我。”
晏南镜手上稍稍停顿下,而后又动起来,“当时我还记得,你一手扣住盗匪头发拖拽开的样子。”
明明满身鲜血煞气难当,但是在那时候对她来说,无异是活下去的希望。
“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甚至你的好我也都记着。只是不方便说而已。”
她见着他愣愣的望着她,不禁有些忍俊不禁,“大恩不言谢,恩情太大了是不适合挂在嘴上的,若是时时刻刻都说个没停,那就是另有所图了。”
齐昀依然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他已经被这份巨大的喜悦给震得晕陶陶的,除了她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了。
她一颦一笑全都被他捕捉在眼里,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放过。
他真的是他父母的亲生子。
他继承了父亲的敏锐多疑,但也有生母的全心全意为了一个情字。
晏南镜说话间,已经把脖子那儿的伤口给处理好了。她见着齐昀依然望着她,那目光灼灼,落在面上,简直不得安宁。
“还有别的地方吗?”她垂首问他。
齐昀摇摇头,晏南镜听了,把手里那只小巧的陶罐给放置到一边。
齐昀望着她,她躯体在初春厚重的袍服下越发的纤细,就尽在咫尺,他生出想要拥她入怀的绮念。
他察觉到这个念头,用力按捺住,不敢真的对她如何。
过了小会她问,“现如今还有那么痛吗?”
齐昀摇头,“已经好许多了,没有最初时的灼烧感。”
他说罢,有些惊异的看向她随意放在一旁的陶罐,“竟然有如此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