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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忍心的,动手动脚,没一脚踹过去,不是因为她不想,纯粹是她武艺不好。
正要狠狠骂回去,只听到他道,“我们几次同生共死,难道就非要这样对我?”
晏南镜知道他那脸皮就是挂在脸上,哄骗外人的。没想到竟然能厚到这个地步。
“明明就是你先挑的事!”她愤怒之下,脚下越发用力了,“现在怎么还都成了我的过错!”
说着更是用力碾。
四肢末梢其实反而更耐受不了疼痛,她那几下下去,就见到齐昀面颊上都有了轻微的扭曲。
她正准备再用力,他反手扣住她的头后,霎时间她脸颊都贴在了素纱襌衣的领褖上。
素纱襌衣以极其纤细的蚕丝制成,薄如蝉翼且柔软。
她猝不及防的被他来了这么一下,被他整个得拥入其中。
嘈杂急速的心跳透过了肉骨还有锦袍,传入她的耳中。
“你知道我为何会如此吗?”
齐昀笑了一声,笑声里全是冷意。
“因为曾经何时,我也曾被人这么对待我。我自幼被父亲送到了嫡母身边,生母和我相处的时日,也不如和我那阿弟时日长。说起来也奇怪,我十四岁之后,原本对我漠不关心的嫡母,倒是对我另眼相看,送来好些人。从此之后,我但凡在府中,动静都能被她获悉。”
“知道这些倒也罢了。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是母亲。母亲关怀儿子也无人说什么。不过有一次从军中回来,吃了一顿饭食,竟然腹中剧痛。”
晏南镜蹙眉,“她能这么胆大包天?”
“当年我交于她手上之初,就险些被她冻毙,你说她有没有这个胆量。幸好用的不多,喝药吐了出来,捡回一条命。疾医不敢说我到底什么疾病,只敢支支吾吾说饮食不洁净。”
齐昀又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说实在的,我十岁之后就被父亲放在军中,饮食不洁我也遇到过,完全不是他说的那种。再问就不肯多说了。所以我将那些近侍,全都下令杖毙。”
杖毙听的她莫名的一哆嗦。
“终于有个家仆为了活命,把一切全都倒出来。”
“是慕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