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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琛这一归队,孟逐溪幼儿园那个工可就算是打了个寂寞。
她那原本忍一忍忍到暑假就去跟周淮琛“偶遇”的计划算是彻底泡汤。
雪上加霜的是,她还要重新补毕业作品。
不是简简单单把原来那幅等比例再画一次,而是配合她的论文题目,再画一幅主题一致但内容全新的毕业作品。
那为什么毕业作品能叫毕业作品呢?肯定是因为那幅画花了她最多的心思,代表了她最高的水平啊。
结果好不容易憋出来的最高水平莫名其妙被同学毁了,她还要再憋一次。
孟言溪后来让她回忆一下,是怎么跟人结仇的。
孟逐溪一脸懵:“我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
孟言溪就不问了。
这世上总会有这样那样莫名其妙的恶意,这样的恶意最初可能只是来源于一瞬间的看不惯。看不惯你运气好、看不惯你衣服漂亮、甚至只是看不惯你的笑容无忧无惧。
这样的看不惯最善于在阴暗逼仄的角落里无限滋长壮大,而后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恶意。
但你并没有错,你甚至什么也没有做。
你自然不必为此自我反省。
孟言溪替幼儿园找来了新的美术老师,同一时间音乐老师也销假回来上班了,孟逐溪抓住机会向园长提出了辞职。
园长其实很舍不得她,小姑娘看着娇气,实际上很能扛事儿,也很有责任感。她试着挽留,可是孟逐溪眼前的头等大事显然是毕业,她自然没有理由不答应。
离开幼儿园后,孟逐溪又去了一趟周淮琛家楼下。
周淮琛住的不是那种密集的大高层,算是洋房吧,但不是正宗的退台洋房,也就楼层低一些,统共11楼,周淮琛家住九楼,面朝中庭。
孟逐溪坐在小区中庭的椅子上,仰头望着周淮琛家紧闭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