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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景越踉踉跄跄后退了一步,跟陈卓划开界限,一脸六亲不认:“别喊兄弟了,你我兄弟情分今儿就到这了。”
“那这……”陈卓装模作样地为难,目光转到孟逐溪身上,“谁送?”
孟逐溪小声道:“还是我送吧。”
她心虚地跟孟言溪说:“哥你等我下,我把周淮琛送回房就来找你。”
孟言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
又扫了眼周淮琛,拖腔带调说:“行啊,那你快点儿,哥等着你。”
说着,顺带搭把手把摇摇晃晃的路景越扶走了。
周淮琛确实喝了不少,但很难说他到底醉成了什么样。反正孟逐溪扶着他上开回独栋木屋的摆渡车时,男人自己的身体支撑了大半力量,根本没让她费力。
结果进门,房门一关,周淮琛就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孟逐溪措手不及,哇哇喊重,跌跌撞撞扶着他到床上,周淮琛这时候还使坏,一拉她,她就重重跌到了他怀里。
床很软,男人的胸膛很硬。孟逐溪“嗷”了一声,周淮琛长臂紧紧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气息粗重地笑。
孟逐溪恼他使坏,拍了下他的手:“放开,我要走了,孟言溪还在等我。”
周淮琛非但没放,还翻身压到了她身上。一条长腿微曲,压在她身侧柔软的大床,膝盖微微陷进去,另一条腿跨过她的身体,整个人覆在她身上,牢牢占着她的姿势。
男人高大,女人娇软,体型差莫名让人心头乱撞。
周淮琛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孟言溪没这么不识趣。”
她当然知道啊,摆渡车开到山上的时候她就看见孟言溪的车缓缓开走了,她就是……就是什么?说不清。
四目相对,周淮琛喉结动了动,哑声问:“想我吗?”
孟逐溪躺在他身下,身子一下就酥了。
她没吭声,睫毛轻轻战栗了一下,不知道周淮琛怎么领会的,或许出现了幻听吧,忽然就不容抗拒地吻了上来。
“我也想你。”
声线是孟逐溪从未听见过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