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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他面前停下,抱住他,主动吻上他的唇。
……
浴室里水声彻底凌乱,却无法掩去男欢女爱的动静。
滚烫的呼吸夹杂着湿漉漉的水汽,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婉转的低吟纠缠。
以往,周淮琛这种时候喜欢在她耳边说荤话,今天却格外沉默,只是牢牢盯着她,两人的眼底都是水雾。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捏着她的下巴,凶狠地跟她接吻,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听她趴在他肩上急促的喘息。
她实实在在在的呼吸让他心里燃起了一簇小火苗,却又让他前所未有地患得患失。他不知道这簇火苗是真实的,还是只是回光返照的片刻狂欢。
后来,他就这么面对着面把她抱在怀里,走回了卧室。
天光已经彻底亮了,即使被窗帘削减了大半,也能看到窗帘外金色的晨曦,今天有太阳。
周淮琛把她放到床上,想出去拉抽屉,孟逐溪的腿却紧紧勾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
“还有吗?”他问,又吻她的唇,呼吸凌乱而急促。
他以为她这意思是没有了,小姑娘半眯着眼,肌肤泛红,轻轻点头:“嗯。”
他胡乱吻了她几下,再次想起身去拿,孟逐溪勾住他的脖子,又一次将他拉了回去,主动吻他。
他一向吃这套,忍不住闷声笑,胸膛震动。心里那股子患得患失好像也短暂地消失了,流氓本性回来,又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可劲说了几句荤话。
他以前就爱这样,有时候羞得孟逐溪睁不开眼,有时候恼得她捶他,骂他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他更流氓的时候还会得寸进尺地调笑,问她:衣在哪儿?嗯?你看看,被你脱了扔哪儿去了?
这回孟逐溪却直直迎视着他,捧着他的脸,贪恋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周淮琛听见她的声音,凌乱地喘着,却格外坚定:“周淮琛,我们去领证吧。”
……
孟逐溪如愿以偿地没让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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