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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逐溪还没说话,孟时序已经先发话了:“孟言溪你适可而止啊。”
都知道孟言溪不差这点儿钱,纯纯在闹孟逐溪的笑话,一桌子人大笑不止,孟逐溪狠狠捶了她哥一顿,把孟言溪揍得抱头求饶,路景越幸灾乐祸地举起手机拍孟言溪被追着打的怂样。
这一年就这么在孟家上下的欢声笑语中过去。
元旦后工作室就正式开张了,门口“逐溪小梦”的牌匾已经挂好,是孟淮亲自给孙女提的字。一家人结束离开的时候,孟淮走在最后,亲自替她锁上门。
孟逐溪和孟言溪兄妹这晚都回孟家住,半夜三点半,手机响了一声,她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周淮琛的声线在寂静的后半夜响起:“老婆,新年快乐。”
孟逐溪捧着手机,在听见他声音的一刻,眼睛里的睡意与牵挂一同消散,她无声地笑。
结婚后,她发现自己对他越发所求不多,以前还会要他哄,现在都不用哄了。即使隔着千万里,只要他时时有回应,她就觉得很心安。
周淮琛很快又发来了第二条语音:“岁宜下雪了。”
孟逐溪瞪眼儿,立刻打了个视频过去。
视频几乎是瞬间就被接通,周淮琛英挺的脸刚出现在屏幕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孟逐溪就双眼冒光地问:“你回来啦?”
她心里好悔,早知道她今晚就回家住了。
周淮琛失笑:“没有。”
他已经连续工作超过48小时,胡茬已经冒了出来,刚毅的脸看起来有些疲惫,可是他的眼睛很亮。她没开灯,他就催她:“猪猪,把灯打开。”
孟逐溪抿着唇笑,灯摁亮的时候,她坐起来靠在床头,小声问:“是不是很想我?”
男人冷硬的脸上露出怪不好意思的柔情,低低“嗯”了一声。
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只剩目光直直看着彼此。大约是很快又反应过来怪尴尬的,孟逐溪随意扯了个话题,问:“你怎么知道岁宜下雪了?”
周淮琛:“我看天气预报上在下。”
孟逐溪小声嘟囔:“天气预报又不准。”
话虽然这么说,她还是掀开被子下床,披了衣服拉开阳台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