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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这个问题，林瑶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她已经几次附身在男性身上，虽然会避免换衣服跟洗澡这类事情，但还是会有那么一些时候无法避免。
于欣欣从她的脸上，已经看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快速低下脑袋去，死死憋住呼吸。
坐在一旁的林瑶默默叹气，“想笑可以直接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憋气的人，将眼睛都憋红了后彻底憋不住了，笑的倒在地上之前都不忘附耳过来，用只有俩个人能够听到的语气询问对方，“站着去洗手间，是什么滋味？”
“…………”
一直到俩人打闹后下楼去吃饭，林瑶都没有回答对方这个问题。
俩人在楼下遇到了刚停车的闻洛城，三人六目相对五分钟后。
下楼的俩个人都坐进了闻洛城的车子后排。
林瑶用老版手机上网，给烧烤店再买一张优惠券。
“你这个手机好古老啊！”
于欣欣余光瞥见她手里握着的电话，只记得自己小时候父母用过，没想到现在还有人在使用。
“这是他爷爷的手机。”林瑶一边下单，一边指着驾驶座内的某人。
“那你爷爷怎么办？换新手机么？”于欣欣问着前排的人。
坐在前排开车的闻洛城回答她。“他已经去世了，每年清明我家都有烧最新版的电子产品给他。”
车内的气氛瞬间掉落到冰点。
于欣欣干笑一声，“哈，现在还烧过去的话会不会他已经投胎收不到了啊？”
已经下单成功的林瑶，将手机收起来，顺便开口挽留这冰点的气氛，“收不到的话，算无主之物吧？也可能地府帮忙存上，等自己死的时候还能再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