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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开，牙齿上到处都是血红色的画面让站在那里的人楞了楞，随后林瑶低头漱口了几次。
将口中的鲜血吐干净后，她才从镜子内看清楚，自己口中的情况。
有一颗牙齿好像被人拔掉了，伤口的位置呈现着一个血红色的凹处。
密密麻麻的痛意，就是从那个地方，源源不断的传递到大脑，让她感知到痛苦。
林瑶没有问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她将水龙头关掉，转身往外走的时，余光内能够看到站在一米开外正在淋浴洗澡的来来。
“来来。”
林瑶在心底默默唤着这个人的名字，她好像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好到俩个人一起挨打。
坐在另外一张大床前的林瑶，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
来来的脸上跟身上，也都有伤势。
洗手间内淋浴器的声音不断传来，林瑶全程都坐在那窗边注视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
脑子内很乱，各式各样的画面没有任何规律的出现。
一会是苏先生春风细雨般的说话，一会是他坐在床边看待死人一样的目光审视着她。
还有来来，这个据说是自己最好朋友的人，林瑶却记得自己看到过她在地下室内跟宁震接吻的场景。
然后是她吻自己的画面，接踵而至。
“好恶心。”
坐在窗前的人，在脑海内出现那画面的瞬间就感到非常恶心。
恶心，愤怒，让她在刚才看到来来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她。
那一瞬间的杀意一闪而过，林瑶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