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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设计我们,让她‘失身’下嫁给你,”花竹闭上眼睛,阻止泪水滴下,“你不爱她,也不爱我,你只是爱你自己。”
帙晚挑起眉毛,歪了歪头,俯身在花竹耳边轻声道:“你对我有用的时候,我自然爱你。若要怪,便怪你投胎不好,若你是宗室女子,我何须如此费心?”
泪水还是从花竹眼中滴了下来。
“你也莫怪我心狠,即使我放过你,你也要被严家和花家食骨吸髓。”他摸了摸花竹的耳廓,语气怜爱,“你自己的父家和母家都如此对你,你怨不得我一个外人。”
刘帙晚的声音,轻得几乎在叹息,“更何况,你说过爱我,愿意助我入仕的。”
“我要告诉她。”花竹眼中噙着泪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你觉得她会信你?”刘帙晚脸色一变。
“当日之事,只有她父母和你我知晓。”花竹感应到附近有只金雕,他摘下银镯,声音变得又缓又沉,“若是你我都死了,赵家便可当作无事发生。”
花竹控制金雕飞过来。
刘帙晚一笑:“所以我就说,你这个人留不得。”
金雕飞速赶来,一个俯冲抓住了刘帙晚肩膀,提着他要往天上飞去。
“你等什么呢!”刘帙晚吃痛,挣扎着朝着黑暗的树林里狂吠。
一位老者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忽然那金雕不再听花竹的指令,而是轻轻巧巧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那老人上下打量着花竹,问道:“你练了多少年?”
花竹不理,他怒意正盛,杀心已起,屏气凝神号令金雕。
金雕又从老人肩膀飞起,再次朝着刘帙晚俯冲而去。
“绑了他!”
“绑他啊!”
两声惊叫同时出口,分别来自老人和刘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