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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家里两个儿子再埋汰,也还有个团长二儿子,何必多此一举,得罪人家。
于是邻居只是呵呵笑道:“对,你说得对,你家三孩子都挺孝顺的,你以后啊,就是享福的命。”才怪。
受了一番恭维后,吴艳花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殊不知邻居在背后是怎么看她说她的。
到了邮局,吴艳花慢悠悠地走到柜台,敲了敲桌面:“我来取我儿子的信。”
她以前每个月都来取信,柜员早都跟她熟了,吴艳花话刚说完,柜员就赶紧把沈劲寄来的信给她:“吴婶,这呢,一共是三封。”
吴艳花接过信,用拇指和食指搓了搓,皱眉道:“这次的信怎么这么薄。”又道,“该不会拿错了吧。”
柜员连忙道:“怎么可能拿错。”她伸手指着信封上那红色三角邮戳,“婶儿,这是军用邮戳,是部队寄来的信才会盖这样的邮戳,咱们这一年到头都收不到几封这样的信,不可能拿错。”
吴艳花也就这么一问,部队也算公家,谁敢偷公家的信:“行,我知道了。”
回家的路上,吴艳花把三封信掂量来掂量去,越摸越觉得不对劲,这不管是重量还是厚度,跟以往的也差太多了。
要不是顾及着钱财惹人眼,这大马路上的,也不好把信拆开,吴艳花早就将信给拆开了。
即便是这样,她走路的速度也比往常要快了好几倍,想着赶紧回家拆信。
到了家,沈爱国见她回来了,还道:“你一大早的上哪去了。”又指了指自个的茶壶,“壶里没水了,你快帮我煮去。”
吴艳花难得驳他一句:“我去邮局了,你等一下,我先忙完手头上的事再帮你煮水。”
在沈爱国眼里,一向是自个的事最大,吹胡子瞪眼道:“你有什么事,非得现在做不可。”
吴艳花忙着用手去抠信封粘合的地方,头也不抬地道:“老二寄钱来了,我觉得数量不太对,想赶紧看一下。”
听到是沈劲寄钱来了,沈爱国语气缓了缓:“这样啊,那你快点,我等着喝茶呢。”
“知道了,知道了。”吴艳花道。
信一直拆不开,她心急地直接把封口撕了,一张轻飘飘的五块钱掉了出来。
才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