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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平静。
平静到仿佛从猝不及防看清她身体的那一刻就悄悄离世了。
千岱兰却很慌,比上次还慌。
如果被叶熙京看到这一切,他是不是也要骂他哥哥是“挑拨离间不要脸的贱人”“就知道勾引别人女朋友的无耻荡夫”?
她打开衣柜,发现那么大的衣柜里,居然只有一套黑色的男士睡衣;慌慌张张穿上,一低头,睡衣下摆轻松垂地,走一步拖一步,移动扫把似的,这样走出去不合适;而地上那昂贵的黑裙子,脱还方便,穿时需要人帮忙拉拉链,难道还要叶洗砚帮她拉上拉链吗——
正拼命思考该怎么办时,她听到有人用手指关节轻叩木质屏风。
叩。
叩。
叩。
千岱兰转身,看到一双手握着件干净的白衬衫,从屏风处递来。
“你可以先穿这件,”屏风后,叶洗砚说,“新的,我没穿过。”
千岱兰握住那个白衬衫,不忘问:“它值多少小轿车?”
“只是一辆儿童玩具车的价格,”叶洗砚说,“你——”
话没说完,千岱兰拽住他的手腕,他微皱眉,看到千岱兰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腕。
伶牙俐齿,齿牙尖尖。
小尖牙深深戳到皮肤上。
被咬的叶洗砚问:“你干什么?”
千岱兰松口:“你疼不疼?”
叶洗砚说:“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