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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人员抱歉地告诉她,说叶先生拒收了,他说最近控糖,不吃蛋糕,感谢她的好意。
麦怡打来电话,问千岱兰,有没有和叶先生约好时间。
千岱兰三言两语打发了她,自己对着那包装精美的蛋糕看了很久,给杨全打电话,确定叶洗砚现在正在房间休息。
她决定自己给叶洗砚送。
说干就干。
千岱兰主动推着用缠着花和丝带的小推车,请服务员帮忙按电梯,独自将小蛋糕送到叶洗砚的房间门前。
叶洗砚并没有把她晾在门外。
敲门三声,黑色浴袍式睡衣里还穿衬衫长裤的叶洗砚,平静地给她开了门。
看到是她,他并不意外,侧身请她进来。
叶洗砚没有愠怒,也没有生气,礼貌地请她和蛋糕一同在沙发上休息——这是间极大的套房,千岱兰看到茶几上有切好的水果和澄明的一壶茶水。
看起来像是刚泡的,那切开的水果都很新鲜,没有氧化的痕迹,就像刚送上来不久。
摆好的两只杯子也是新的,都没有用过。
“哥哥是不是生我气了,”千岱兰问,“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打网球,也不愿意和我吃饭?”
叶洗砚坐在她对面,表情自若,礼貌疏离。
千岱兰现在找不到他的酒窝了,那里很平整,平整到像从未有酒窝出现过。
他用白瓷茶壶给千岱兰倒了一杯茶水。
“为什么忽然这样问?”叶洗砚微笑,“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做了会让我不高兴的事吗?”
千岱兰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发现完全无法分析出他此刻的情绪。
叶洗砚此人,就如他惯用的乌木香水,深沉,神秘,微涩,不可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