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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太近了,千岱兰不自觉后退一步;叶洗砚不躲不避,反倒又顺着她的方向,慢悠悠更进一步。
千岱兰意识到他是想让她舔他的手背。
她现在一定是着相了。
千岱兰想。
不然,怎么会,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呢?
千岱兰俯身,飞快地舔了他的手背,他的手又瘦又长,手背宽厚温热,柔软的舌头,颤抖的舌尖,舔舐过布满青筋的纹路,他稳稳不动,只垂眼看她:“做得很不错,很棒。”
舔完盐粒,她快速地吸了鲜柠檬,又饮下一口龙舌兰酒:“嘶……”
叶洗砚将调配好的酒递给她,示意她尝尝这个。
千岱兰却垂着头,红着脸,一直不看他,她默默饮下那口酒,其实什么滋味呀风味呀……都尝不出,她的舌头似乎已经彻底地麻木掉了,味蕾全部失灵,只能尝到他跳动热切的青筋。
这样很不对劲,千岱兰提醒自己。
这是你前男友的哥哥。
一个很好、虽然有点傲慢傲娇但对她非常好的大好人。
她不能对前男友的哥哥有什么异样的想法——说出去也不太好听,就和她逮着这兄弟俩拼命地薅金羊毛似得。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酒吧门上会悬挂着冬青枝,”千岱兰低头看酒杯,问,“那是什么习俗吗?像南方会在端午节挂艾草?”
“是Mistletoe,槲寄生,”叶洗砚饮了一口酒,慢悠悠地说,“你读英文材料时应该见到过这个单词,也认识它;或许,现实中的槲寄生长得不符合你的想象,所以你没留意过它。”
“啊,”千岱兰努力回想,终于有印象,说,“我记起来了,我确实读过相关的材料。和平之神伯德被邪恶之神罗奇用槲寄生做的箭杀死,众神挽救了伯德,于是伯德的母亲——爱神傅丽佳很感激,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给他一个吻——之后,圣诞节,站在槲寄生下的人一定要接吻,对不对?”
叶洗砚含笑:“不错。”
“啊,”千岱兰放下杯子,作势要离开,“那我得出门看看,仔仔细细地看,看看这个槲寄生到底长什么样子,以后圣诞节,我要躲着它点。”
她可不想随随便便地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