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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正常行走,”梁亦桢说,“应当不会对千小姐造成什么危险。”
千岱兰看了看守在车旁的两个男人,心想这俩男的又不是太监,哪里来的没有危险。
你当我傻,你只是腿脚不好,但腿脚不好的很多男人,第三条腿未必不好。
梁亦桢也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的手机在此时响起;他接通后,语气严厉地说了几句。
千岱兰只听到他称对方Ami。
结束通话后,轻轻关上车门;梁亦桢不再坚持请千岱兰吃饭,只是和她聊天,随意地聊她在JW的工作,对方态度虽然恳切,但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千岱兰不可能不迁怒他,只是冷冷淡淡敷敷衍衍地聊着,好不容易坚持到十五分钟后——
叶洗砚来了。
他身上的酒精味很重,应当喝了不少酒,千岱兰有点担心。
显然易见,他们早就是旧相识,认识,不熟的相识。
这么杵风中谈话显然没有风度,最终,千岱兰还是坐上叶洗砚的车,一同去附近的一家餐厅。
她担忧地问叶洗砚:“你还行吗?”
“应该挺行,”这样说着,叶洗砚揉着额头,似乎醉了,“……抱歉,我今天喝多了。”
千岱兰不知他为什么道歉,她更想道歉,说自己给他惹麻烦了,刚开口,又听他低声说:“其实,今晚我该送一送你。”
她认为没什么好送的,她是回去上学,又不是扛枪上战场。
只是今晚,醉酒后的叶洗砚看起来比平常要更平易近人一些。头发并非惯常的那种一丝不苟,微微凌乱,衬衫的领口也比平常更大一些,大约是喝酒后热了,露出的锁骨都是一种绯红。
看起来很好骑。
因为疲倦工作,此刻他拥有比平时冷静理智时不同的风味,千岱兰无意识地窥见他的松懈,下意识觉叶洗砚很适合一点意乱情迷,就像之前那次醉酒后的意外——打住。
她不愿在分别时候还只能联想到这些。
尽管她的确想过坐在他手臂上。
太不合时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