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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知道,上次那个老头……梁亦桢先生,怎么说我的吗?”千岱兰认真地问,“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清楚那个词。”
叶洗砚问:“什么?”
“金屋藏娇,”千岱兰说,“他问我,是不是你在北京金屋藏娇的那个娇。”
叶洗砚微怔。
他慢慢地皱眉:“的确,我也听梁亦桢说了,JW内部有一些流言,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既然已经传开了,”千岱兰板着脸,“现在找流言源头已经没意义了。”
她心想天姥娘耶,该不会是田嘉回传出去的吧……
叶洗砚微笑颔首:“的确。”
“我觉得这也太欺负人了,说得我就和被你包养似的,”千岱兰说,“也太欺负哥哥了,如果你真要包养一个女孩,肯定会特别大方。”
叶洗砚失笑:“我只会大方,不会包养。”
“哥哥干嘛和我说这些?”千岱兰飞快转过脸,她清清嗓子,“这是哥哥的隐私。”
两人在微雨后的朱槿花侧慢慢地走,微风送来一池的香气,荷花的清淡,荷叶梗特有的清冽香,还有裹挟着淤泥淡腥味的潮气,缓缓地渡来。
叶洗砚看着千岱兰扎起的高马尾,天气太热,她又穿长裤,脖颈后一层密密细细的汗水,几缕头发也贴在上面。
她似乎很容易出汗。
流泪,流汗,流……都这样,源源不断。
“有些时候,”叶洗砚说,“对你不算隐私。”
千岱兰站定,侧身看他一眼。
这边有绿树遮阴,阳光稀薄,朱槿花开得也不如适才无遮挡区的地方厚;但,纵使阳光稀薄、有大树争肥,怒放的朱槿花仍旧红如火,赤赤热热。
叶洗砚感觉千岱兰想对自己说些什么。
她今天频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