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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会帮你,”叶洗砚说,“我会给你三次许愿的机会,这三次机会里,你可以向我要求任何事情——只要不违背中国法律。”
“听起来好像无论怎样,我都是占据好处。”
“因为赌局的发起者是我,总该向手无资源的人稍稍倾斜,”叶洗砚说,“我告诉过你,我不想一个聪明的姑娘误入歧途;你渴望成功,我渴望亲手扶持你成功——你先前说得很对,我的确会因此产生成就感。”
千岱兰说:“可如果我赢了,你不承认呢?如果你明明已经彻底被我所俘虏,却死咬着不认呢?要知道,男人的嘴比死鸭子还硬,除非你不是男人。”
“真正被你所俘虏的人还会不承认么?”叶洗砚反问,“这是一个矛盾的论证——还有其他问题吗?”
千岱兰说:“好像没了。”
叶洗砚一笑,夜风吹他的发,发丝微乱,优雅不变
他侧身离开,关上车门,夜间冷凉的风袭了他一身,大步走向被寒冷春风吹到透的殷慎言,叶洗砚和煦笑着道歉:“抱歉,我来迟了,岱兰有很多话想对我说——你是她朋友,应该明白,她是个话唠的女孩。”
殷慎言却问:“她和你谈了什么?”
“没谈什么,”叶洗砚宽厚开口,“不必用这种表情看我,殷先生,她从不曾对我谈起你。”
殷慎言阴沉着脸:“从不曾?”
“我知道你是她最好的男性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亲如兄妹,”叶洗砚笑,“我弟弟和岱兰一样大,所以非常能体会到你身为哥哥的心情。有这样小的弟弟妹妹,的确很不省心,不是吗?”
殷慎言沉默半晌,问:“岱兰对你说我们亲如兄妹?”
“并未,”叶洗砚摇头,说,“但我今天看得出来。”
“什么?”
“事实上,岱兰今晚有个非常重要的会面,关于她的生意,”叶洗砚说,“或许殷先生不是商人,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经营一家店铺不易,需要和很多人维持良好关系——今晚七点,岱兰本该和一个重要伙伴吃饭。”
这一瞬间,殷慎言突然明白了。
因为他被警察拘留,所以千岱兰匆匆赶来。
所以她会穿高跟鞋,会穿正式的白色小裙子,会戴那样昂贵的珠宝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