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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需要我处理,”叶洗砚拿着那瓶矿泉水,说,“你先好好休息,明天再一起吃饭。”
千岱兰说好。
她送叶洗砚出门,发现叶洗砚的浅灰色袜子果然不幸地染上了地板的灰。
今天这个洁癖居然没有在意,穿上鞋,在门口停住,他叮嘱千岱兰关好门窗,尤其是门,一定要上防盗拴——
千岱兰说好的好的。
叶洗砚忽而俯身,抬手捧住她的右脸颊,淡而雅的乌木香味同时柔柔拂上她的脸颊。
千岱兰以为他要来个吻别。
事实上,叶洗砚只是低头看她,外面楼道的暗和内里房间的温暖让他的脸愈发立体,他垂下的睫毛淡淡,嘴唇微微张开,似想说什么,又压住,俯身。
千岱兰闭上眼,主动抬起下巴。
可叶洗砚只是拿走她发顶的一小落叶碎片。
“明天见,”他的大拇指指腹缓缓摩挲她的下颌,盯着她脸上早已恢复正常、不见淤血的皮肤,“谢谢你送我的水,千岱兰。”
千岱兰睁开眼。
她很少从叶洗砚口中听到这样正式的称呼,千岱兰;
小时候,老师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一般意味着成绩不理想或抽查作业;
朋友这么称呼,意味着正酝酿的一场吵架;
爸妈这样叫,则意味着她离挨打不远。
但叶洗砚的称呼,让它多了份郑重的意味。
千岱兰平视着俯身的叶洗砚,笑,虎牙尖尖:“好,我们明天见。”
然而,明天的千岱兰,并没有成功地见到叶洗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