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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她之前很不容易,撒谎只是一种让自己生活更好的本能,这没什么。
叶洗砚对自己说,她还年轻,现在还小。
人总是对自己拥有的东西毫不在意,千岱兰不在意现在已经拥有的校园时光,而是在追求她的事业——为了这种事情向他撒谎,其实也没什么。
毕竟,她是为了事业才骗他,而不是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是吗?
杭州。
十一月的杭州午夜,晚风冷飕飕,穿着睡衣的千岱兰和西装革履的殷慎言相对坐在小小客厅中。
厨房中,周芸在炖煮热腾腾的粥汤,香甜的味道悠悠传来,头发梳理整齐、白衬衫黑西装的殷慎言,垂眼看着千岱兰。
两个人已经很久没见,千岱兰差点没认出现在的殷慎言。
他现在不再穿程序员的格子衫卫衣T恤牛仔裤,衬衫的白和西装的黑划分分明,反差感极大——
替他开门时,千岱兰心脏跳了一下。
她差点以为叶洗砚又来“抓”她了。
不清楚是不是经过社会的毒打,今天的殷慎言特别客气地和她说话,聊天,问她的大学生活怎么样,问她开店怎么样。
千岱兰也同样客气地谢谢他,谢谢他这些天对周芸和千军的照顾。
——她今天才知道,自从搬到杭州后,每周五晚上,殷慎言都会开车从上海到这里来,照顾千军和周芸,直到周天晚再回去。
风雨无阻,不曾休息一次。
“我都不知道你买车了,”千岱兰说,“挺好看的。”
末了,殷慎言微微侧脸,成熟英俊的脸看千岱兰。
“对不起,”他说,“上次打电话时,我喝多了酒,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