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洋人和女人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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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途中,尽量不要在陌生的地方等客,可以便走边等客。这是一个经验,有的巡捕看到生面孔人力车夫,搞不好就上来‘查牌’。
当然查牌是假,要钱是真,一般也得一毛钱才能过关。
租界巡捕的薪资不过才13~16大洋一个月,全靠勒索社会底层,他们才能赚得盆满钵满。
所以陈光良拉着空车,眼观八路耳听四方,随时关注有无需要车的客人。
他总感觉自己有‘金手指’,例如耳目更聪慧、力气变大等,这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不说拉黄包车能赚更多的钱,就是关键时刻也能搏一搏。
捞偏门,是最后没办法的路子。
一路上,有的桥车司机会疯狂按喇叭,有的巡警会大声呵斥黄包车,总之这是个低贱的职业。
“赤佬”
一听这个词,不会感到愤怒,而是快速朝着这个声音跑去,就像狗追骨头一样。
又拿下一单!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两个人一起上车。
早在二十世纪初,黄包车还可以乘坐两个成年人,后来政府觉得有伤风化——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以及实在太伤害人力车夫;所以,后来就只准允许黄包车乘坐一个成年人。
胖女人加个十岁的孩子,也比一个成年男人重不少,陈光良倒不会表现出什么。只是到了地方,被胖女人讲价,无疑是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