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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笑着回答。
苏妙音这才反应过来，的确是这么回事。
这让她稍稍缓了缓心神，神情也恢复了往日里的优雅，笑道：“不知天南爵以这样的方式深夜造访，是所为何事？”
“我为什么而来，妙音你是清楚的，你是聪明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若你是挣脱樊笼，可以选择与我开诚布公，如何？”
秦昭一脸坦荡与磊落。
他的话，似乎也具备了足够的信服力。
但事关重大，苏妙音还是陷入了一些犹疑，一时难以决断。
秦昭显得很有耐心，也不去催促什么，只是安静的等待着。
半响后，苏妙音咬着牙道：“监视我的，是……是四殿下的人。”
她抬眸看向秦昭，却发现秦昭并没有很惊讶。
“天南爵，你……不惊讶吗？”
苏妙音忍不住问道。
“有什么好惊讶的，姬长流风流之名满京城，一切都很合情合理啊！”秦昭笑着道。
“不……不是的，妙音从身到心，未曾有一刻属于四殿下。”
苏妙音急忙摇头。
这话，秦昭是信的，否则苏妙音也不会出卖了姬长流，姬长流自命风流，总觉得可以靠自己的魅力征服身边的女人。
苏妙音显然是那个意外。
“我信！”
秦昭笑着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