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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幻觉，也不是错觉。
梦依柔与白菲儿的感受全然不同，但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她们都已经不自知地被顾衡的动作吸引着，哪怕那动作再轻微，甚至只是手指随意拨弄一下，她们都能感受到真意的波澜！
那炼药的手法行云流水，又快又准又稳，叫人赏心悦目，梦依柔与白菲儿都看呆了。
而且，最让梦依柔惊骇的，则是这些药材的药力，被完完全全地限制在了炉火之中！
炼丹炼药时，就算炼药医师控制得再怎么精准，还是会有药力溢出，损伤丹炉或者药鼎本身，这时候，当然就得用品质更好，刻有灵阵的炉鼎来炼药，不光能帮助炼药医师控制融散的药力，还能控制火候。
但顾衡的丹炉就很普通，可药性如此剧烈，还会互相冲突的药材就这么扔在同一个炉子里炼，不但炉没炸，连溢出药力这种情况都没发生！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位顾前辈的炼药手法极其高明，甚至高明到了一种近乎于完美的地步！
他不光能掌控每种药材的药性和融散顺序，还可以完全封住药力逸出，让它们不会彼此影响！
这是一种什么级别的炼药手段啊！
等等，这……这还是炼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