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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躺也不行，刚才快把自己脑浆摇匀了，现在脑袋昏昏胀胀的，但他也睡不着。
顾衡索性睁着眼睛，满怀郁闷，想着刚才的系统界面，又忍不住叹息了声。
刚才，自己是有点激动的。
那种激动，其实不亚于自己第一次觉醒系统的那时。
毕竟，顾衡一直都想修炼，想感受上天入地，手握力量的滋味，本来系统的存在就该是让他能做到这一点的。
不过这个系统明显是不行，而且作为系统，竟然与他这个宿主全无互动！
以前自己练技能时，练到了哪个程度，都得是他自己去看的，而非系统给予提醒，要是自己不练，它也不会去催。
主打的就是“你自己看着办”这种放养式培训。
然而顾衡不是那种需要系统拿条鞭子在身后抽，才会去练习的人，他很上进，再加上时间多得没地方用，如果能让他修炼，顾衡绝对相信，自己能够成为响当当的人物！
但这种梦想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没无情的现实磨灭了。
系统不教他怎么修炼，顾衡自己倒也尝试过去拜入什么门派，求些修行法门，不过对于他的资质，那些门派的回应全部都是“毫无天赋可言，天生无法修炼”。
所以顾衡也开始考虑现实，而非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