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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灵说道。
闻言，顾衡皱眉，“殷小姐有此志气，倒是很好，不过你爷爷也没说错，外面是有点危险的。”
“顾公子都这么觉得吗？”
她有些讶异。
“呵呵，虽然我小有本事，可世界
这么大，比我厉害的肯定大有人在不是？”
顾衡摆了摆手，也不为他这点“元婴实力”骄傲，至于殷雪灵……
一个只懂画画的大家闺秀，说要出去闯荡，他听着也觉得不太好。
她又不是自家小丫头那样，有什么逆天奇遇，一夜之间就成了很厉害的修炼者，去到外面都能独当一面，不受委屈了。
殷雪灵真要出去闯，遇上些不怀好意的人，那打算怎么应付？
靠画画把别人画趴下吗？
不过，说到绘画的本事……
殷雪灵也变得蛮厉害的了，而且是进步相当快。
毕竟不收学费，顾衡也没有慷慨到倾囊相授，教她也没有特别认真，但殷雪灵这画越来越有韵味了。
虽然，想赶上他，还差了好几个筋斗云的距离吧。
“顾公子。”
好巧不巧。
老爷子殷如风也上门来拜访了。
说来奇怪，老人家最近也是来得蛮勤快的，说是要看他孙女学得如何，顾衡倒觉得，他应该是有点怕自己孙女在画技上的造诣突然就超过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