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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刀闭眼。
萧起:“可是他身上有蛊,他回不去了。”
他本来可以死在母亲姐姐身边,他本来可以回去的。
所以不是穆轻衣不让他回去。也不是穆轻衣不想让他回去。而是穆家周家早就没了。
也是他从暴露自己中蛊那一刻就回不去了。
裘刀一行人静默地立在冰冷的寒夜里,萧起似乎不想久留,转身要走,才有人喊住他。
居然是那个符修。他拿着根绿色笛子,手指间夹着一张符纸,萧起很熟悉。
柳叁远知道他认出来了:“这是火焰符。”
萧起沉默,似乎不想接,但是符纸飘起来,落进萧起的衣袖里,然后柳叁远低着头,低声:“更深露重,请你让少宗主早些休息吧。”
萧起却转头:“她已经不是少宗主了。”
一行人神色愈愧。
萧起却收回视线:“还有,如果不想把沧海留在身边就把剑还给我。”
那好歹也是周渡马甲的一把剑。
虽然还能认出本体有点麻烦,但是他们能按住也能把剑带着,问题是他们现在就是按不住。
搞得穆轻衣都有点后悔了。她想要回来。
裘刀却死死抓着沧海,理解出萧起不想让这把师兄的旧剑,再让穆轻衣想起往事的意思。
萧起却道:“而且这道是何机缘你们也参不明白。我只想告诉你们,她没有为周渡和寒烬难过。从前没有,今日没有,就连以后都不会。”
萧起满脸漠然,实际已经像手动给自己删了好几页台词,好几场哭戏的主演那样,虽然滥用了权力,但是爽了。
“他们已经是过去了。”
而穆轻衣的道,永远延展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