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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着碎瓷的指尖儿一抖,文竹惊得扑通跪下身子,请皇后恕罪。
皇后不耐烦地拧起眉心,即便宓妃受宠,但当真从未做过错事么?
她眯了眯眼,思忖中记起东山狩猎,皇上重重降罪的徐采女。徐采女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对付宓妃,至今未走漏半分风声。
皇后睇向跪地的文竹,“本宫要你去办一件事。”
……
后午李怀修去马场跑马,李怀洲进宫,陪皇兄练了剑。手中的长虹剑挑落在地,李怀洲手臂猛震了震,被逼迫得连连后退,逼到高台的围栏上,勉强稳住身形。他甘拜下风地抱拳认输,“皇兄剑术远在臣弟之上。”
李怀修将手持的玄铁剑扔给随侍,笑了一声,“永照疏于练武,朕得再择一位先生好好教教你。”
屡屡比试,屡屡输给皇兄,李怀洲挫已经足够挫败,皇兄居然要给他请先生,李怀洲大呼皇兄饶命。
李怀修没搭理他,走下台阶,接了随侍递来的帕子抹掉颈后的汗水,全福海瞧见皇上立即上前,“皇上,永和宫来人传话,询问晚膳皇上要吃些什么,宓妃娘娘吩咐膳房去做。”
不知何时皇上几乎是将寝宫定在了宓妃娘娘那儿,一日里有两顿饭都是在宓妃娘娘那儿吃。全福海也习惯了带话,李怀修记得昨儿个她鼓捣出的莲子羹尚是可口,极为清热,点了莲子羹,其余的由明裳去做。全福海领了话,转身跑去通禀。
李怀洲被皇兄逼迫,不止勤于习武,也捡起了落下诸多的课业。皇兄近来似乎心情不错,甚至得闲问他看中哪家女子,为他指婚。李怀洲简直受宠若惊,皇兄待他脾气从没这么好过。
入夜,永和宫暖阁布好饭菜,明裳净了手,挽袖坐到圆凳上,为李怀修盛上羹汤,“今儿这莲子是臣妾亲手剥的,皇上快些尝尝。”
李怀修搅动着调羹,没等尝上一口,殿外全福海有要事要禀,说是前朝有大臣更夜进宫求见皇上。李怀修不得已起身,鎏金的袖袍被一只柔荑扯住了,明裳小脸不悦,“皇上吃过晚膳再去吧。”
搁在以前,明裳是断不敢在这时候拦着李怀修的政务,但现在她胆子大了,也不忌讳那些。
李怀修捏捏她的手腕,哄道:“你先吃,吃过了放去膳房热着,朕处理过政事就回来。”
两人的相处一日比一日自然,李怀修见她还是生气,无奈地低笑一声,让她听话,摆驾回了乾坤宫。
皇上一走,明裳看着大桌子的饭菜也没了胃口,那位忙起来没个时辰。明裳招来宫人将晚膳放到食盒里,拿去乾坤宫。
至深夜,李怀修靠到銮座上揉着眉心,问全福海几时了。全福海低头回话,又道:“宓妃娘娘派人来过,说皇上忙得太晚,太累就在寝宫歇下吧。”
全福海也是这么想的,皇上再起驾去永和宫,一来一回要耽搁些时辰。明日皇上还有早朝,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皇上要早些歇息,注意龙体才是。
李怀修点了点头,歇在乾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