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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逼近,丝毫不给人退路。
这些天的失望累积,到了峰值,温书心里酸涩难受得厉害,也发狠出气,疯了一样地咬他,口中逮着什么咬什么,咬得他舌头都是伤,口腔壁也全是破碎的皮肤组织。
这个夹着血和泪的吻持续了近五分钟,口腔疼到几近麻木,呼吸不畅,两人都快要窒息。
最后分开,温书从他怀里钻出去,一双清凌凌的杏眼愤恨地看着他,眼睛里的泪不停往下掉。
“盛京延,你混蛋!”
舌尖顶了顶满是伤口的下颌,血腥味溢散在口中,薄唇也被咬破皮在一直流血,他伤得厉害。
一双幽深黑膜盯着温书,眼底染上一丝阴翳,盛京延冷笑了下,修长指骨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
“不让亲?”
他的气息冷得逼人,嗓音低沉:“这不还没离?”
“就结婚纪念日没回来,温书你犯得着闹这么久吗?”他这样的语气,仿佛一直是温书在无理取闹一样。
眼泪掉个不停,温书伸手抹了一把,“盛京延,你不爱我,你把我当什么?”
“你早有喜欢的人,放过我,好吗?”
盛京延嗤笑了声,额间碎发漆黑,他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儿一样,嗓音凉薄,“各取所需不好吗,温书。”
“你非得求我爱你,可不可笑?”
“是,我可笑,我最可笑。”温书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心脏绞着疼,“所以,盛京延,我不想再继续可笑下去了。”
“我以后,不会喜欢你了。”
“你不同意离婚的话,我们分居满两年,我会去法院上诉。”她克制着,用残存的理智说出的话不带感情。
这句话像一把铁丝,锋利直指痛处,盛京延忍耐着,勾了勾唇角,冷笑,“我会不同意,是你家里给的自信,还是真以为我离不开你?”
“你不过是个解乏的工具而已。”
窗户被夜风吹开,凉意袭来,吹得温书脚腕发凉,她克制着,不再哭了,那双眼睛红通的厉害,她看着盛京延,像一只被欺负受伤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