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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指骨紧扣手腕,一点一点曲握成拳,这刻盛京延才觉心如刀绞。
或许这是宿命。
他站在那隆冬的雪里近半小时,目睹温书和别的男人亲昵两分钟,后来他们相拥着进屋,火光微亮,炉火融融,一切温馨而美好。
而盛京延脸色惨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或许是因克制太过用力,额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许颐清远远的在越野车上看见这一切,他拉开车门下车,走过来,伸手拽着盛京延的肩,想把他拽走。
“都看见了,该死心了吧。”
医院年假被他这么嚯嚯,不远万里陪他来英国,四处打听,才寻到她的住址。
看到的是这副场景,也该死心了。
弯唇,盛京延嘲讽地笑笑,而后重重一拳打在粗壮的树枝枝干上,血沿着冷白的手臂流下,一双寂黑的眸子阴沉而冷。
转身往外走,拉开越野车车门,点火轰隆一声。
许颐清站外面都气笑了,“盛哥,不带我走啊,想把我扔这儿。”
趁还没发车,许颐清拧开副驾车门坐进去。
劝他:“情书也收到了,她也扔光了,别找借口开拓国外市场了,回国吧。”
男人冷着脸不发一言,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手臂鼓起青筋,伤口的血是暗红色的,他低头点了支烟,喉结滚动,气压阴沉得吓人。
许颐清是受惯了,不怕他这样,还在说:“那情书,我找人捡回来?”
“闭嘴。”没有耐心,盛京延冷冷地回了声。
许颐清靠着窗,无奈,“行,还待伦敦?待到多久?”
“难不成要等到她分手?”
“我回去,科室主任估计能削了我。”
盛京延低头看了眼腕表,下颌折角凌厉地勾上,漆黑的眸子里情绪未名,他嗓音低哑: